郁闷

下午在一个美国朋友办公室里讨论问题, 进来系里的一个德国女博士生. 随便聊了几句, 小姑娘问起朋友老婆何时生产, 胎儿性别等等. 朋友答曰老婆孩子一切安好, 可是苏格兰医院不给检查性别. 绕着这个事情说了两句, 居然就扯上了中国的计划生育. 然后小姑娘话题就转到了中国强制堕胎的事情, 如何如何惨绝人寰, 连九个月大的胎儿都要打掉等等. 我默然无语--从前的所见所闻让我多少知道家乡附近一些农村里执行计划生育的残酷手法. 沉默是尽快结束这个话题的唯一办法.

本人虽然不是人口学专家学者, 可是坚定反对计划生育. 大道理不提, 小理由足矣: 我这一代人都有兄弟姐妹, 就觉得这样好. 只是这种天大的题目与一个外国小姑娘不痛不痒地讨论有多大意义? 徒增烦恼而已. 这也不是第一回被洋人问起关于计划生育的问题, 哪次能说明白? 碰上男的还好, 问上几句见我不多说也就打住. 女的就麻烦了, 往往以情绪为主导, 礼貌等等都抛于脑后, 着实可怕. 也许是母性使然吧, 不表达完态度决不罢休. 不巧的是, 这一回面前站着的就是这样一个小小女生, 只好又窝火郁闷一次了......